闭着眼睛,唐婉悠的崩了一天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可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是哪儿不太对?唐婉悠鼻尖微动,捕捉到熟悉的冷香,但很快被风冲散。

“燕王妃在太医院,可有侍从跟随?若是缺照料的人,便让秋瑾拨两个人去伺候。”

她说完话过了好一会,竹子仍是不回话,唐婉悠挑了挑眉,睁眼向头顶看去一眼。

她这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咳咳咳”唐婉悠被呛了风,咳嗽着坐起身,抱怨道:“陛下,咳,来了为何,咳咳,不让人通传一声?竹子呢?”

“朕让她先下去了,怎么?皇后对朕的伺候,似乎颇有微词?”陆时渊挑眉俯首看着她。

“臣妾怎敢!陛下这可是冤枉臣妾了,只是陛下身份尊贵,臣妾如何受用得起?”

唐婉悠抱住陆时渊的手,笑得一脸狗腿:“所以燕王妃那边,可有人看顾着么?”

“朕料定你会管这闲事,她身边本有一名贴身婢女,所以已经命魏易拨了两个人过去伺候。”陆时渊坐到软榻上,将唐婉悠拽到自己怀里来。

“陛下是回报杨太傅的教导之情?”唐婉悠坐在陆时渊的怀里,挠了挠他的小腹。

陆时渊面无表情,只是扣住她的手,让她不得乱动:“嗯,他只得这一个孙女,朕不过是在能照顾地地方照顾一二罢了,杨太傅若知晓此事,只怕会病得更重。”

杨太傅已到了古稀之年,几日前病倒,陆时渊还差了郭平前去帮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