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毓秀懊恼地跺了跺脚,心想果然今日只有自己一个人听书的份。
“没什么,我得空。”宋柏一身月白的的利落袍衫,淡然地点了点头。
孙毓秀没那么多思虑,既然宋柏说他得空,那就是得空,于是领着宋柏去了樊楼。
今日樊楼来往的人多的很,无论大堂还是雅间都十分热闹,说书的先生今日讲的是笑话,三言两语就逗地樊楼内宾客哄堂大笑。
宋柏给了店小二银子,要了一间雅间,两人便在雅间里坐着听书。
“宋公子似乎不好奇我为何不想成婚?”孙毓秀坐着听了没一会书,就发出疑问。
一般情况下而言,女子到了及笄的年纪,除非是父母舍不得,不然该说亲说亲,该嫁人嫁人,唯有如此,才算是合格的大家闺秀一般。
宋柏全神贯注地听着说书先生说笑话,闻言转过头看向孙毓秀。
习武之人眸光坚定而明亮,孙毓秀恍然发觉,一直以来,与平辈说话时,他都会真诚地看着他人认真听他人说话。
“此乃孙小姐私事,若是孙小姐愿意开口同在下说,在下洗耳恭听。”
宋柏这么说,宛如在说,孙毓秀愿意同他说这些,在他是一件幸事一般。
“天底下怎有如此真诚讨喜的人?”孙毓秀小声嘟囔,恍惚间,孙毓秀记起与宋青寥寥数次的见面,宋青看似跋扈,其实内力与他的兄长有几分相似。
有这样一位温柔又有耐心的兄长,长此以往受着他的影响,能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