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可这不是才三天么?”陆成严一怔,但还是快步离开了大牢。

他能提前从这里离开的缘故,必定就在大牢外等着自己的人身上。

走过大牢冗长的石道,陆成严想到许多种可能,兴许是他的旧部为他求了情。

陆成严踏出大牢那一瞬,一道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帘,陆成严瞳孔随之瞪大。

“婉儿?”陆成严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直到齐婉儿回过头,他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你怎么……”陆成严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曾欠过王爷的情,从今日之后,我们之间就此两清,再无瓜葛。”

齐婉儿言简意赅说明自己的来意,免得陆成严误会了她的意思。她今日冒险进宫求情,本就是豁出去了,出乎意料的是陛下并未降罪。

“今后还请王爷能安分守己,不要再多行不义,最终害的不过是您自己罢了。”

齐婉儿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牢,从那之后,她果真守住她所说的话,不再与陆成严有任何瓜葛,只本分待在杨府,照顾杨太傅老去后,就搬回了老宅,与陆成严再不相干。

自地牢出来,陆成严求见了陆时渊,自愿交出手中兵权,只求一件事,便是留在京中。

能不费吹灰之力收回兵权,对陆时渊而言,乃是一件再划算不过的买卖,自是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