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不知朕来了?装傻?”陆时渊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好整以暇地逗他,陆百丰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然面对陆时渊,愣是不敢胡言乱语一句。
陆时渊故意恶趣味地盯着他看了半日,才慢悠悠道:“朕看你近来功课大有进益,之后每日可少学两个时辰,不过仍然要住在宫里,不可懈怠了学业。”
得知皇叔不是为训诫自己而来,陆百丰有些愕然,但还是记得谢恩:“臣谢陛下恩。”
陆时渊环视周遭,睿王寝殿收拾地很是干净利落,可见宫人并未伺候怠慢,还不错。
“你既然觉得太师与学士们每日进宫教学麻烦,之后就由朕来亲自看着你。”
陆时渊随手拿起一本陆百丰平时写的策论,看起来,陆百丰头皮一麻:“皇叔,您误会臣的意思了,儿臣只是觉得太师们太辛苦,所以随口说一句,您……您不必如此麻烦。”
陆百丰对天发誓,他只是随口吐槽,早知会惹来今日之“祸”,他绝不会开口。太师们教导,还能歇一口气,且太师们虽严厉,但不会严苛,皇叔教人则太过严苛了些。
“不麻烦,朕过来,是顺路的事。还是说朕的好侄儿不大愿意看到朕?这可令人伤心。”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陆时渊变得格外喜欢调侃陆百丰,就如猫逗老鼠。
┭┮﹏┭┮陆百丰:“……”
他算是看出来了,皇叔就是故意逗他玩,不过逗他是真,教学严厉一样是真。
陆时渊言出必行,之后果真日日到他宫里来督促他,之后甚至把奏折搬到他这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