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与竹子在唐婉悠的身边伺候多年,两人与主子情谊深厚,并不想从主子身边离开。

唐婉悠忍不住一笑:“我只是随意说说,你不必担心。”

不多时,竹子就端着药回来,她不大懂药理,只担心主子为何忽然开始每日吃药。

“主子,这药是什么?您从前只是喝药调理身子,您要是哪里不适,不如叫郭太医来?”

竹子仔细端详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主子除了神色疲惫之外,其实并没有别的异处。

“傻竹子,这是坐胎药。”唐婉悠端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落秋与竹子瞳孔微缩,面面相觑,面颊都有些发红,主子与陛下之前不是还不为子嗣着急么?

两个丫头的反应虽说慢些,但这会子也反应过来,自家娘娘这阵子为何会如此困倦。

在进宫之前,唐婉悠就已开始调理身体,纵然在避孕这段时日,也没有懈怠。

如今既然可以开始与陆时渊准备要孩子,她可开始服用坐胎药,让身子能快些受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唐婉悠每日都会服用一碗坐胎药,除去平日里的身体调理,唐婉悠别的都抛开了手。虽说她自己就是个大夫,但如今若非身体不适,她不给自己把脉。

“娘娘,虽说您与陛下决定要孩子,但是怎么您好像并不怎么在乎?只那一碗坐胎药……”竹子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平坦的腹部,自家主子,未免太过淡然了些,好似什么事都不放心上。

“真想要怀上孩子,最紧要的就是寻常心,越是着急想要,反而越是不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