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悠说着心里一哽,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她久不为自己把脉,是以没发觉?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郭平并未回答,搭在她手腕上把脉的手停顿了良久。

不一会,唐婉悠见郭平沉默不语,抬起眼帘不解地看向自家师父:“师父?怎么了?”

唐婉悠虽已出师,但知道自己的医术有局限,莫不是她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她近日又是心闷,又是无端呕吐,这些症状,倒与一脉象很相似,是不是因为自己……

“娘娘您最近都没有为自己把脉么?”郭平收回手,为确定脉象再给她另一边手把脉。

“嗯,徒儿近来是有些懈怠了。”唐婉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算生疏学业被师父抓现行。

“难怪,娘娘就连自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都不知,不过因为是才有孕,脉象不明显,娘娘就是为自己把脉,大概也难号出来,孕初期胎气不稳,娘娘会遭罪些,宫里的宫人都得用心伺候。”

郭平扫了一眼床榻四角,果然避子香包已经撤掉,陛下是打算与娘娘准备要孩子。

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唐婉悠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果然如此。在上一世,她与陆时渊本就是一夜缠绵之后有了那个孩子,由此可见他们两的身体康健。

再者,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这么快就怀上孩子,她应当是易孕体质。

她已有孕一个月的时间,时间点,便正好同她与陛下不采取避孕措施的时候怀上的。

世间多少人喝多少调理身体的药,用上数年也不能得有身孕,她如此轻易就有了。

看来之后还是得做些避孕措施,不然等孩子生下来,紧接着有身孕对身体伤害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