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符用阵,也不能用那柄辛金青铜刀。

那也就是说,她能用的玄门手段,还剩下引煞、掐诀和银针断脉。

在阿衍的手下走过十招……这倒也够了。

慕惜辞心下默默计数了一阵,片刻后轻轻点了头:“这好说,我答应你了。”

“到时若是我赢了,你可不准抵赖。”

“我的国师大人,小人哪有那个胆子抵赖!”少年被她说的哭笑不得,当即麻溜给她新盛了半碗饭来,又将先前的那碗挪到了自己这里。

二人方才争论了有一段时间,那碗中的饭菜早已经冷得透了,他不愿意让小姑娘吃冷食。

“瞧你刚刚气得,饭都没吃上几口,”墨君漓抱着瓷碟,连嗔带怪,“阿辞,你先吃着别的,我给你重新挑两块鱼肉——上面的估计也凉了,这鱼得翻个面吃了。”

“就你这老东西事最多。”慕大国师噘着嘴巴一阵嘟囔,顺势给那眼巴巴盯着一桌肉菜瞅了许久的苍鹰添了些吃食,又倒了一小盏清水。

两人饭后向沈岐讨来了纸笔,给白景真简单写了个回信。

眼下这扶离去是一定要去的了,但几人会面的时间、地点之类,尚不曾定下,这一往来商量,又要耽搁上不少时日。

于是二人便索性简单附上了自己的要求,先让那信鹰将信带回去,由白景真、元濉那头,先挑出几个合适的日子,定一定地点。

这样,等他们这头赶去扶离的人数确定下来,那边的第二封信,多半也该到了——如此,不会太耽误事。

墨君漓放飞了信鹰,转而引着小姑娘登上了马车,一路回了七皇子府,又二话不说,下车便直门儿奔去了府内设着的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