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父皇,此事若是由七弟他们来做,用上寻常的挑拨之法,自然是不需要这圣旨保命的。”墨书锦说着呲了呲牙,“但儿臣是个纨绔嘛。”
“纨绔,当然不懂什么‘挑拨离间’,要用就得用纨绔才能使唤出来的法子。”
“比如……啊哈,就您懂得,那种比较,咳,和咳咳,的法子,这便十分容易招人恨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您还是大发慈悲赏小的一道圣旨保命为好,不然,儿臣是真怕到时候被那帮大人们套麻袋里、围起来打那劳什子的闷棍。”
墨书锦话毕,将自己笑成了一朵盛开的喇叭花。
——他这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眼下他心下虽已有了成型的法子,但法子使出来,招揍的概率那就是千分之千、百分之百。
这若再无父皇他老人家的圣旨和令牌保命,他保准自己不待查完伯府一案,便得先被朝臣们合起伙来揍一个全身骨折、半身不遂。
“嚯,你这小子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云璟帝挑眉,他这会已经不想细究那个“咳”和“咳咳”背后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毕竟纨绔们能用出来的法子……
要么骚浪贱,要么浪贱骚。
——这就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
墨景耀心下如是腹诽,面上却强装了一派镇定自若:“既如此,朕便给你写这么个圣旨,再临时赏你块令牌。”
“嘿,那儿臣就在这先谢过父皇隆恩。”墨书锦咧嘴,“父皇今日大恩大德,儿臣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