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这真是令叶某人心生佩服!”
被一干纨绔挤在配房之外、至今尚不得入内的萧淑华面色铁青:“宁王殿下,妾身敬您是他国使臣,故不曾计较您先前三番五次的失礼。”
“但您也不要这般欺人太甚——您方才那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兴致不兴致,我女儿她怎么了?”
“萧二夫人,令爱如何,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得了。”刚退出配房的墨书锦应声一抬眼角,满腔阴阳怪气,“何必在这与宁王殿下争论长短、浪费时间?”
“还是说……萧二夫人你一早便知道了里面的情况,所以,根本就不曾在意?”
“六殿下,慎言!”冷不防被人一语道破了心思的萧淑华骤然拔高了声调,她端着架子圆睁了双目,试图以气势吓退墨书锦,“您若再似这般口无遮拦,妾身便要将您状告到陛下那里了!”
“那你去呗。”墨书锦闻此浑不在意地一耸肩,“正好本殿最近皮痒。”
——皮痒,想找揍。
“你!”萧淑华喉头一堵,片刻后憋不住好一阵咬牙切齿,“您……您怎会无耻!”
“萧二夫人,你是不是对‘纨绔’二字有什么误解?”锦衣青年对着萧淑华不住地挤眉弄眼,“纨绔本来就很无耻。”
“本殿都是个纨绔了,又怎会不无耻呢?”
“话说回来,本殿这可是真心实意地建议你——有时间在这与我们几个掰掰扯扯,不如赶紧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