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关年年!”他急了,又重新捂住关年年的嘴,这次无论关年年怎么耍贱,他也忍着手心的口水攻击,直到把人带去了一个更偏僻都要出了小镇的角落,才松开。
“冷静一点!我对你没那意思,我就是想问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关年年?”他手伸到背后,似乎摸上了什么。
关年年呸呸呸清口,同时摇摇头,警惕的和他保持了三步开外的距离,随时准备跑路呼救。“我就是我,冒充什么啊,而且我真没见过你这种,长那么好看又黢黑的人。”
还有,大兄弟啊你后背藏着啥呢,别冲动啊。
男人顿了顿,背过身的手还是没收回来,一看就有猫腻。“我之前在歪脖子树前救了你的,你还跟我说,会努力生活,找到机会过自由的日子。”
这么深刻的记忆,关年年稍微搜索一下回忆就出来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原身当时是想不开,黄昏后去的歪脖子树下徘徊,被一个人劝住了,可就算是原身,也没见着人的正脸,对她来说眼前人就是个路人,难怪她想不起来。
得知自己闹了误会,关年年正了神色:“对不住,看来我是只记住了这份自由的意志,却没记住你的脸,而且那天我真不是寻死,绳子都没挂啊是吧,好同志,谢谢你,这份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别找我报恩就行。
没挂绳子这个细节对上了,看来她可能是遭受打击太大,所以性格有所变化。“我不叫好同志,叫山石。”
“好的,山石好同志。”关年年改口得很快。
山石差点误会她了,暂时打消了对关年年的怀疑后,仔细给她指了路。“那边拐过去就是旧货站了。”
“谢谢你啊山石好同志,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去旧货站了。”关年年这一碰面,算是记住了教训,阴招不能忘,但是绝对力量面前还是要有点自保的手段。
顺着指引,关年年找到了旧货站,看门的是个胖乎的婶子,大白天的没事干在那里纳鞋底。
关年年自来熟:“忙呢大姐?”
被妙龄少女叫大姐,这婶子反而警惕的看了关年年一眼,瞧见是个豆芽菜土包子后,便松弛了动作,靠回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