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年点点头,看着她挎着个篮子又出门去了。
看来最近奔波,就是为了邀请这位客人?
上午十点,吴春儿还没回来,关年年关起门加餐,吃了饼干配花茶。
饼干酥脆,并不是单纯的硬脆,还带着一股油味儿的咸香,配上花茶,是不错的早午点选择。
并非她贪嘴,实在是一米六出头的个子,七十斤左右,实在是太干柴了,她不是追求极致纤瘦的人,相反的,身上微微有点肉,更有抵御寒冷和冲撞的伤害。
又过了半小时,所谓的贵客来了。
被吴春儿领进门的,是一个老婆子。
据说吴春儿她没妈,这个婶子从小带着她过活。
“这是年年吧,真是长大了,出落得越发标志了。”吴婶婆打量关年年,觉得吴春儿把孩子养得不错,挺有远见的,毕竟嫁出去一个闺女,自己得挣多久才能挣得回来那么一笔钱。
她自己手下各种办法嫁出去的女孩子,都有好几十个了,抽成都抽出鉴赏力,一眼就看出关年年有气质,品貌好,再胖个十斤,送城里去都有光棍抢着要。
“是,这孩子叫年年,年年,还不快叫婶婆。”吴春儿催促道。
“婶婆好。”关年年如她所愿叫了一声婶婆,也把对方看了个遍。
这人一只眼白内障,眼神和面向看着有点骇人,盯着人不说话的时候好像要把人一层皮都刮下来,原身记忆中,她早些年是个神婆来着。
“欸好好好,好姑娘。”吴婶婆又拍拍关年年的手,看起来很想和她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