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寻思,吴春儿只能又敲响了门,给了关年年两毛钱去看腿。
关年年默然,两毛钱,一个发烧大圆片的价格都不够好吗。
“妈,你带我去吧,我不知道哪儿有两毛钱治崴脚的,而且村里那个赤脚大夫,你都嫌,我这腿要是好不了……”
“别说瞎话,你先去看。”竟陪同都不乐意。
倒是给了关年年操作空间,她一瘸一拐的往赤脚大夫所在的村卫生所走去,因为穿了自发热的秋衣秋裤,她外头还是单薄的不夹棉外套,自然是又收获了一堆目光。
现在村民的眼里,已经坐实了关年年被欺负得不像话的印象。
关年年进了卫生所,人家一检查,她就杀猪一样叫唤,惹得赤脚大夫怀疑自己手上长针长刺了,只能草草说是崴脚,还给开了涂的药水,和两片止疼药。
一结算,七毛钱,关年年是不会给的,因为她没有现金流。“我回去找我妈,多给我点,要不这药片我不要了,痛点没事,我习惯了。”
人五十岁的赤脚大夫都被说得眼眶一热,可怜孩子。“算了,我记账,你回去叫你娘赶紧付清就是。”
关年年点点头,拿着药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门口进来个腰痛的,坐下就和大夫唠上了,提起关家也是摇摇头。
刷够了白菜值,关年年又装死两天,在吴春儿忍不住又要搞事情的时候,关年年开始了表演。
她先是不追问吴春儿要那五毛钱欠款了,随后又故意藏着掖着,被吴春儿找到了房间里的江米条鸡蛋糕。“这是什么!你哪里来的点心!关年年!老实交代!”
关年年瑟缩:“就是,人给我的。”
“什么人!”好管闲事的村长?
“是,是石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