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钱也拿了,山石,你好好安抚一下弟妹啊,我先回去了,下次带弟妹一起来吃饭。”张义也随口安抚两句就离开了,估计也怕了关年年下一句就宰到他头上。

“那个,没事我就先走——诶诶诶你干啥!”关年年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墨岩拎着脖颈带到巷子深处,这熟悉的压制墙咚,让关年年有点恍惚。

就在自己第一次来镇上的时候,是不是就被这样咚过?

又被墙咚了怎么脱身?要不拿502黏他裤衩子咋样。

关年年胡思乱想的空档,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胆子是不是大过头了,你背后藏了什么?三个人啊,你还想动武器?就你?”

当初那个眼里都是绝望、懦弱、苦涩的村里姑娘,真因为看开了就变成如今这个胆大包天、顺杆爬、滑不溜丢还唱作俱佳的关年年?

这突破了墨岩的认知底线。

还胆子大到敢在三个敌人面前动武器,之前不是挺会叫唤吗,什么耍流氓啥的,你倒是喊,倒是跑啊。

“额呜,嘤嘤嘤。”抽泣声从他怀里传来。

墨岩僵住。

关年年,哭了?

想过她会怎么狡辩,跟自己顶嘴,却没想到,她哭了。

“我知道我很贪婪,也变得古古怪怪,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爹没了,亲妈肚子有个遗孤,觉得是个男孩,就厌烦我奴役我折磨我羞辱我,村里也没什么人能帮衬我,唔唔……”

关年年又抽噎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我要是再不改变,我怎么可能活得下去,我知道今天这一出,是我借你的名头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