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

“你傻啊,这个时候不表现一下体贴男人,之后多了一个渣男人的名头不好,快去吧,做稀饭,出去买包子油条,我可以吃两个包子一个油条。”

意思是你吃多少你自己再加。

墨岩很想伸手让她付钱,但总觉得就算伸手了,她也还是会软饭硬吃。

看了她一眼,就出去将稀饭下锅,之后开门下楼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真多了几个包子和几根油条,隔壁一大早起来做饭的大姐羡慕得很。

但想起什么,又微妙的看了一眼墨岩。

墨岩没在意,直接进屋把吃的放在桌上,两人吃了早饭,墨岩离开,关年年锁门去上班。

因为来得早,趁着没人,她把屋子里的铁皮炉子烧上了,这是北方七八甚至九十年代的一种取暖方式,提升室内温度的同时,还可以在上面坐上烧水壶,以及将带的饭在上面热热。

暖和以后,也陆陆续续来人了,见关年年“谦卑”的把杂活做好了,满意点头,还给关年年塞了一个饼干,饼干是那种糖霜圆饼干,外头是一层白糖,不知道放多久,这层糖都几乎被蹭完了。

“谢谢你。”关年年道谢,顺手将饼干收在自己抽屉里,见对方投来不解的目光,关年年摆出对方内心想看到的画面,说出:“很少吃这个,想留着饿的时候吃,我对象今早已经给我吃过早饭了。”

那女人勾勾嘴角,施舍一样告诉了关年年好好干,以后还有饼干。

关年年点点头,继续整理名单,九点多的时候,汪姐来了,跟大家解释一下:“前两天我就盯着屠宰场了,今年给咱们申请了一批骨头,人家给我保证都是没剃干净的,到时候一人拿两根回家煲汤啊,一人出五毛钱就可以。”

有了这个好事,大家对汪姐迟来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有之前给饼干的那个女人,在汪姐离开的时候嗤笑一声,谁不知道她男人就是屠宰场的,迟到就迟到,装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