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年抬脚就往外走,被吴春儿抱住大腿。
“不要,不要去!年年啊,我是你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关年年!。”
“你这时候就知道说是我妈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犯贱,还有,给这孩子姓关,就好好带她,要是我知道你把你身上那些臭毛病传递给这孩子,让我们关家没了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关年年阴森的交代。
以前一直舍不得用这招,就是怕它没什么威慑力了,对付极品,当然是要一环扣着一环的用这些手段。
要不怎么压得住?
果然,刚从领导会抓自己小辫子借口里爬出来的吴春儿,又掉进了被告发的深坑里,现在只怕自己被村里那些老封建抓起来沉塘,答应得非常快:“我当然会好好养着她,我会的!”
“那你最好记住了,不要把你臭毛病在妹妹面前显露出来,等她不用吃奶了,你就去下地干活,挣钱给你挣养老钱,我妹妹的开销我都会出,你表现好我会给你一定的生活费,家里的房子你暂时住着,但你要记得,这是我和我妹妹的份,你没份,
还有,村子里有我相熟的人,你卖弄风骚品行不端,自然有人告诉我,妈,我说的你都要照做,我不希望我们一家子,这么早就下去陪爹。”
养老,告发孩子是孽种,居所,熟人监视,吴春儿颤抖着,被她那种强大的控制网给压得脆弱不堪。
“我,我都记住了,我保证勤快,保证不勾三搭四了,年年,你就看在妹妹还要人照顾的份上饶了我吧。”
关年年只信一半。
她从来不对谁完全信任,特别是这个老极品,因此才能一直以来不共情不被带入原主的情绪,不被吴春儿拿捏到一次。
“记住你说的,那么多眼睛盯着你呢。”关年年一次性吓够了她,之后就去找小豆芽。
“这里是五十块钱,你省着点,主要是你自己用,和家里偶尔加餐添一些消耗品,以后我每个月给你汇款,你不要让吴春儿沾手,藏好点,门锁死,她要是想犯贱,你就说你要告状,然后不给她做好吃的,等她断奶了,你多带着点妹妹,等我回来,安排你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