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年无语望天,不愧是你啊,墨石头。

不解风情你第一,没人敢承让第二了吧。

两人同时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骨灰哥的死。

怎么说也是一条贱命,咳,人命。

但两人都忽略得挺彻底的,以后有必要再提吧。

墨岩回来后,从外头带了一些吃的,关年年拿了跟糖葫芦就走来走去的。

有个熊孩子哭着就要吃。

“吃什么吃,那是疯子才吃的,你别闹,你这次跟全叔出去,他不是给你买肉了吗。”

关年年面对小孩子的渴望,勾勾嘴角,吃得更香了。

“我不管我不管现在我就要吃糖葫芦!”那熊孩子哇的一下哭起来了,还扇亲妈的巴掌,亲妈气急败坏:“你再嚎,送你当疯子的儿子,以后她吃啥你吃啥,干不干?”

这娃子抽噎声顿了顿,眨巴眼睛看着拿着糖葫芦的关年年,又看了一眼自家气哄哄的亲妈,随后清脆的喊了一句:“妈——”

这妈,是对关年年喊的。

这小子,真的为了一口糖葫芦,叫关年年妈了,而且表情真挚没有半点犹豫。

亲妈额头都要冒青筋,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没一会,这孩子如愿以偿加餐了。

还是硬菜,竹笋炒肉。

关年年视若无睹,甚至回头看热闹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