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只要玩儿一样的工作两三次,然后基本是放假,还有好多好多便宜沾,还是能容忍一下对方的嚣张,顺势给自己讨要个假期。
李潇是能批准关年年休假,对上面那人可以说是自己让她回去好好学习精神,但墨岩也要?
就算不出门做卧底,墨岩这身板,也能做很多事。
关年年是将他划拉到自己一派的,怎么会留下他被使唤。
要也是自己使唤好吧。
干脆的点头说墨岩这次受伤了,想带他回去修养。
李潇能怎么办,只能同意了。
关年年就带着墨岩上了火车回老家去了,李潇一天后被人问起那个极端女同志思考得怎么样知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
“她回老家反思了,领导既然她这种任务完成效率极高的一类人员短期内被您安排学习去了,那么下一个任务,还麻烦您分派到我们分部来,要不下一个任务没办法做,我们也没办法和讨要我们的领导层交接。”
满城顿了顿:“不就是个不服管教的女同志么,满大街都有。”
“那我们这就等您的分派了。”李潇挂了电话,下一刻又打电话出去给大领导告状。
该说不说,李潇是站在墨岩关年年这头的,也算沆瀣一气了。
啊,这本来是个褒义词的,不知道怎么成了贬义,反正关年年也会选择用这个词形容李潇这哥们的。
这些后续的勾心斗角就和关年年没关系了,坐了两天的车各种转,到了镇上她先睡了十来个小时,之后起床吃面条,墨岩做的,怕她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