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扒拉她衣服。

关年年哭着抱胸嘤嘤嘤:“给你钱啊,这个不行啊。”

心里却是下次不要让我重遇你,否则你就死定了。

等身上的钱被对方顺势洗劫一空,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关年年跑回去告状了,身强体壮的付伯乐过来问话,都要人家钱太太翻译一下。

最后只能说让关年年自己小心点,指不定啥时候露富了。

行吧,她一个每天几十块买菜的小保姆都是露富了,不管哪儿都有受害者有罪论啊。

墨岩在和她独处的时候,问:“对付不了?”

他不是不心疼年年,而是不矫情。

年年不是那种遇到点状况就嘤嘤嘤等着别人伸出援手的,上一个做这种欺负她的事情的人……不是腿都烧没了吗?

“啊,我一开始是要带他去黑巷子的,不过闻到了剃须水的气味。”一个窘迫到上街抢一个看起来没钱的华人,还用这么高级的剃须水。

好吧就算他是半夜零元购了,可他手腕上摘掉的手表,露出的肤色不均仿佛在自己跟自己较劲,过多的在意贫富差距还特意穿了盗版鞋子,但鞋子也太干净了,

外国人体味基本都重,却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多少,可能是骨子里所谓的绅士修养??让他没忘记剃须,露出了后来的一系列马脚,

要伪装,不是所有人都拉的下面子的。

所以她就赌这是一次试探,如果自己反抗了说不定等待自己的就是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