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年冷漠的看了一眼,回了院子。
一个下午,再没有那种突然让人心惊胆战的鞭炮声。
然后晚上,这条街的居民都被敲响了门。
关年年裹着外套,一脸迷茫的样子,公安询问下午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关年年老老实实的说:“有啊,有鞭炮声,距离过年还早呢,怎么那么早就开始放鞭炮了?”
“怎么了吗,公安同志?”关年年实在是纯白无辜的样子,倒是让两人对她没多少怀疑,只透露了今天有两个小孩被鞭炮蹦到脸,有一个吓到了,还在医院收惊。
“啊?这样啊,那是哪个该溜子放炮啊太可恶了,把小孩子给崩的,另外一个呢,没死,没受伤吧?”
“没,就是脸上崩破了点皮,现在家长闹着呢,你要是知道什么,可以跟我们联系,家长愿意花感谢费找线索。”估计是被关年年忽悠瘸了,见她自己也有孩子,估计不是嫌疑的,还教育了两句,表示这样玩很危险,要她也警惕。
“我家孩子,是真的小,一岁呢,还不会玩这个,我也不会让他这么玩。”
两人觉得见到了一个对教育很有心得的女人,郁闷的心情也消散了一些,去其他家居民里继续进行调查。
关年年拍拍手,这下世界清净了。
这两天观察了一下孩子,发现墨一关没什么异常,能吃能睡,哪怕去医院找老中医,一起确定没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自己以毒攻毒,在大众心理,是过分的那种,但那又如何,她自己爽就行。
年底,墨岩出个小任务,属于押送型的,关年年这边没有接到新安排也没上赶着跟去。
临行前还是给了急救包,和超大超多口袋的外套,墨岩依依不舍,孩子也拉着他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