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看她俩那么高兴,陪着一起乐呵,之后就去灯塔里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了。
关年年等到九点,孩子都洗香香呼呼睡了,墨岩才从灯塔下来,裹挟进门一些冷风。
海边风是真的很大,哪怕没冷到和冬日一样,屋子里还是烧着火,关年年添置了个火盆,丢的是无烟碳,特别的耐烧,屋子里特别的暖和。
知道自家老公胃口不小,之前又一直顾着说话没吃太多,关年年下了一碗面条,里头有镇上买的鱼豆腐啥的。
“这东西好吃,鲜,你留着和孩子吃,要不下次吃到都半个月以后了。”
“这东西不经放,你吃吧,饿不着我和孩子的。”关年年看着他吃了一大碗,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哈哈哈,果然,投喂也是一种治愈啊。
私下的时候关年年才没那么矫情,乱葬岗上睡过的人,会矫情什么呢。
墨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全天都要顾及灯塔的亮度,作为妻子,关年年也该沿袭上一任后勤女人的轨迹,一起配合看守灯塔,和墨岩替班。
但她演着戏码呢,只能辛苦墨岩自己辛苦了,才睡了三个小时,又吃了一顿加餐,带着保温杯上灯塔去了。
凌晨四点出头,海面竟然不是黑幕,有种泛白泛灰的光。
不到五点,这光就扩散开来,竟是天亮了。
关年年起床伸懒腰,披着披肩观赏了一下荒岛风景,就煮上高汤,孩子醒来后自己拿个小毛巾下地洗漱,还会自己穿不需要扣子的衣服,屋子里暖和得很,也不是冬天,关年年就没有关心过度。
等到奶呼呼的声音在叫妈妈,关年年就站在厨房外边,示意儿子把手伸出来自己检查一下。
“嗯,洗得很干净,奖励一个草莓泡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