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怡苦笑一声:“我其实,刚交了男朋友,并非单身。”
眼前的小店长前半句虽然说中了她的心愿,但她其实是有交往的对象的,所以这算命一说,她没办法信。
虽然男友只喜欢精神恋爱,还对她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但那也是男友。
闺女都这么说,简直像是在拆穿顾泠,但许老汉脸色不变,他已经对顾泠的本事深信不疑的。“和你现在那个分了。”
“那倒不用,有些时候,亲眼所见,才能走出那个困局。”顾泠继续说:“我知道你心底里是不信的,但你父亲付钱的,信不信的,你先听我两个建议。”
“第一,晚上你男友会跟你说要朋友聚会,你跟上去,就明白我为什么说着不是你的正缘。”
“其二,后天下午两点四十分,去本地公园湖边等半个小时,不用做什么,只要随心就可。”顾泠从抽屉里翻找一下,拿出个透明包装的物品给许欣怡。
许欣怡微怔,摊开的手掌,有一枚玻璃珠一样的水果糖,还散发着,葡萄的香气。
这对父女离开了,顾泠的手在纸板上略过,那个宁字竟然消失不见。
她起身,将测字赚的一千块分出一半,明天得上街看看,做点好事恢复下神力。
当年被人摁在祭台扎了七千多针,她比任何玄门中人更注重五弊三缺。
托了前两天那位消费了六万多的青年的福,本月入账多,哪怕扣去了一半,也还剩不少,顾泠打开玄门中人才能入内的论坛,下单了几片羽毛,七千多就没了。
再下单一些黄符朱砂,又是五千下去。
羽毛是金毛鸟,善学人言,她买来给白纸黑字用的,不融合这羽毛下去,两人说话都只能蹦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