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会吃醋啊!”浊说。
“这种程度的醋你不会吃。”
浊抿唇:“可你是救世主诶,你得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如果我所谓的形象是依靠抹黑你去建立的,那不要也罢。”袁安卿压根不在乎自己形象是否完美,他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那干扰不到他。
“也没有抹黑我啦,确实是我逼他们诶。”浊觉得袁安卿对他特别好。
他想去蹭蹭袁安卿,结果却被袁安卿抬手给挡下了。
“去道歉。”袁安卿觉得浊刚才装可怜的时候有一点说的挺对,浊确实不怎么会和人交流,有求于人的时候浊会选择胁迫,这样确实不利于浊与他人建立平等的沟通交流。
浊已经习惯袁安卿提醒他道谢或者道歉了。
所以浊毫无心理压力地向那四个人认错:“对不起。”
“不,不,不用。”郑晓岸连忙摆手。
“晓岸,你是不是该去上学了?”袁安卿询问郑晓岸。
郑晓岸原本是因为状态不稳定才被送过来的,现在的混乱期已经过去了,按理说应该回学校了。
“我,我跟你跑一趟之后再回去。”郑晓岸说。
袁安卿点点头,随后他又表示:“回头你放月假记得来我们家里玩。”
“这样可以吗?”郑晓岸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可以的。浊很喜欢你。”袁安卿摸了摸郑晓岸的头。
浊对郑晓岸的喜欢不是长辈对晚辈,浊暂时还学不会怎么当长辈。他更像是遇到了个非常不错的玩伴,能跟他一起玩过家家的那种。
郑晓岸笑得腼腆。
袁安卿又说:“我也很喜欢你。”这孩子安静乖巧,也不闹事,偶尔来家里玩玩也没什么。
郑晓岸更加羞涩了。
秦肖看着郑晓岸的样子,忍不住啧了一声。
现在脑子清醒了,不会把袁安卿错认成自己爹了,但还没忘记当时自己糊涂的时候这个叫郑晓岸的小鬼有多阴。
“大爸,二爸。”繁殖体的脑子暂时还是一团浆糊,“你们让我跳那种舞我是觉得无所谓啦,虽然我是比较传统的那一类,但如果是父亲们希望的,那我也可以穿那种叮呤咣啷的衣服跳舞。”
叮呤咣啷的衣服?袁安卿下意识看向浊,结果发现浊也睁着无辜的红色眼睛,没搞清楚繁殖体在说什么。
“但我怕以后如果孩子太多,我又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怎么办。”繁殖体脸红了。
秦肖作为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本体,在听到这话之后还是下意识后退远离了自己的繁殖体。
这下浊懂了:“这不关我事!肯定是自己奇怪的东西看多了?”
袁瞻晖捂脸,这群家伙都好奇怪,他和这群家伙混在一起能讨到好吗?
不管袁瞻晖怎么想,他们该出发还是得出发。
官方额外给他们配了俩司机,一个开舞台车,一个帮他们开房车。
舞台车不通风不透气,里面是没法住人的。
所以他们六个加司机就一起待在一辆超大的房车里。
房车从外观上来看有些像大巴,而里头居然隔出了三间卧室,虽然卧室面积都不算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