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问你的话,你并没有回答我,我用小石头提醒你。”
花禾烛从花格子布上站了起来,然后拧着他的耳朵,溅水石顿时痛得哇哇大叫。
“花禾烛,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谋害我呀。”
“对,我不仅想谋害你,我还想剐了你,你跟我在一起越来越心不在焉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回答我。”
花禾烛此时的风悍让伏影漕抚掌大笑。
“我没有,你别乱说我,放手啊,我的耳朵被你扯痛了。”
“我问你,你和星渺宝离婚之后,咱们是不是要大办宴席庆祝。”
花禾烛人渃仍旧死死地楸住溅水石的耳朵。
“那时肯定的,你知道的,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虽然你变得越来越蛮横不讲理了。”
“你再说我,我是这般不堪吗?现在你知道嫌弃我了,你当初干嘛去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星渺宝,我可没有她那么软弱。”
“好好,我的王母娘娘,你别撒气了,你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伏影漕大笑不已。
“花禾烛,你还是放了他吧,不过,你把他调教成你的哈巴狗儿,厉害,我说了,咱们一定会让星渺宝离婚的,咱们俩强强联合,还怕治不了那个软弱的星渺宝?”
花禾烛这才放开了溅水石。
她向溅水石喝道:“既然影漕大哥替你求情,我就放了你,现在你给我剥虾,要剥很多很多,我最喜欢吃虾了。”
溅水石立即拿起麻辣冷虾仔细地剥了起来。
伏影漕此时见溅水石被花禾烛管得服服帖帖的,他面色浮起一丝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