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胆战心惊之际,他忽然听见身后的灌木丛里发出簌簌声。
他急忙转过身子喝道:“是谁在那里,别躲在灌木丛里,咱们都是好汉,只来明的,不来暗的。”
不料,嵑药抱着一只洁白的兔子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爸爸,你的脸好花啊!你给自己的脸画了一个猪头,哈哈哈!”
嵑药笑弯了腰,那兔子从他怀里落在了地上,然后仓皇而逃去。
“嵑药,你别笑了,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我画了花脸,孩子,我对你不薄啊,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的儿子看待,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我,孩子,咱们做人要厚道是不?”
嵑药一边弯腰笑,一边回答道:“爸爸,我是把竹节虫放进你的衣服里,是和你开玩笑,当你被竹节虫吓晕之后,我准备叫醒你,却发现不远处有只野兔,我便去捉野兔去了,咦,野兔呢,它跑了。”
“嵑药,好孩子,我错怪你了,咱们收拾竹子和竹荪,还有那令人胆战心惊的竹节虫,你可别再把竹节虫丢到我的衣服里来!”
伏影漕寻思嵑石毕竟是一个小孩子,他也没有本事在自己脸上画猪头,自己脸上的画的线条,分泌过出自于一个成年人之手。
可是,到底是谁在捉弄自己呢?是嵑药的母亲池梨儿,不,她平时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哪里还有心情捉弄自己?
难道是其他人,不对啊,其他人忙着做饭,忙着织布,唉,到底是谁这么整自己。
伏影漕脑袋都想痛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把竹竿扛在肩上,竹竿太长了,他只得慢慢地把竹竿拖回去,嵑药负责把竹荪和竹节虫以及他为妈妈采摘的野葡萄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