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木草并没有停下说话:“这溅水石,一直握住花禾烛的手,我瞧着,他们也太甜腻了……。”
星渺宝丢下饭碗离开了饭桌,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现在是孤单的雁,听不得溅水石和花禾烛任何甜蜜的话。
古南凤瞧着星渺宝回到房间。
她这才在壤木草的耳朵便小声说道:“老公,以后你别在星渺宝面前讲那两人的甜蜜,她受不了,换着任何人都受不了。”
壤木草这才发觉自己只顾一时高兴,把不该讲的话讲了出来,让星渺宝难过了。
“哎呀,瞧我这张嘴,净说胡话,老婆,你赶紧找出针线来,把我的嘴缝上,让我不要说话了。”
壤木草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极了。
古南凤瞪了他一眼。
“老公,瞧你说得轻巧,难道你让我把你的嘴巴缝上,我就缝上了吗?我舍不得,我只求你再也不要说那两人的任何事了。”
“老婆遵命,感谢老婆手下留情,你的好,你的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壤木草向古南凤眨了一下眼。
浮沉枫见星渺宝没有吃几口便回房间去了,他拿了几个粗粮饼敲了星渺宝的房门。
“星渺宝,你别伤心了,溅水石和花禾烛要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你跟他们无关了,听着,你得吃点东西,不然,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会生病的。”
浮沉枫焦急地敲着门,星渺宝在房门里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