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浅浅的笑,“郑二哥哥活泼机灵,我母亲是很喜欢你的。”
听到这句话,郑文谚脱口而出,“你是昭妹妹!我还记得二夫人和气极了。”
“……”
郑文谚脑子是不是随了郑夫人?
王氏给了他那么多好东西,还和他母亲说莫要罚他。
结果他记着的就是谢昭母亲对他几个笑脸,将他搂在怀里说的一堆不值钱的好听话?
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郑夫人给庶子取名为臣,他又作为嫡兄,原本该天然就能压得庶子死死的。
结果母子两人谁也都没能压住庶子宣扬出响亮亮的名声了。
就他们母子的这个智商心机,还是不要玩手段了,反手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望着郑文谚惊喜的面容,谢凤仪都有点不忍直视。
世家中聪明绝顶的大有人在,聪敏机灵的也是常见。
可连基本的那点弯弯绕,还都绕不明白,不太聪明到这种地步的,实乃不多见。
她也能理解王氏为何能和郑夫人始终保持着不错的联系了。
无他,和郑夫人来往,真的一分脑子不必带,王氏说什么,郑夫人肯定都不会有一分的多想和咀嚼话中用意。
王氏图的就是一个轻松,聪明人太多了,说话总是七拐八绕,一句话能打无数个机锋也累。
猛然来个不聪明的调节调节,休息着脑子,确实也有点趣子。
她的默然含笑,被郑文谚当成了默认,当即更加欢喜了,“昭妹妹,果然是你,经年不见,妹妹还好?婶婶可还好?”
“我很挂念婶婶,还记得婶婶为我与兄长亲手做的酥烙很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