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撒疯还住在了阮家,该打。
这么大的人了,连姑娘都不会追,更加的该打。
谢凤仪在心里给谢曜立罪状,准备多罗列一些,免得一会下手时会舍不得。
到了正殿后,阮诗蕴果然已经收拾妥当在等着了。
等到三人都落了座后,灵玉便带着人将早膳一份份端了上来。
阮诗蕴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吃东西时却没吃下多少去。
再仔细看看,眼下还有点青影,一看便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谢凤仪再给谢曜头上加了一条罪状,林林总总的算下来,成功让谢凤仪觉得对于这次预备暴打二哥的行为,万分的理直气壮,走到哪里都不虚了。
用过早膳后,萧长宁亲自将两人送到了宫门处。
谢凤仪坐上马车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精美的帕子来,装模作样的按着眼角,哀哀戚戚的对着公主殿下道:“臣女真想听公主为臣女唱一首十八相送。”
公主殿下在宫门守卫的注视下眼角一抽,往前两步伸手将谢凤仪脑袋给推回到了马车里。
被塞回去的谢凤仪并不老实,趁着公主殿下还在马车边没来得及退步时,头飞快的再探出去在她脸颊边亲了下。
复又用小流氓的语气调笑道:“既然公主殿下不肯为某唱十八相送,那便等某回来为公主唱上一首十八摸好了。”
公主殿下脸一下热了,袖子一甩转身便走,徒留下谢凤仪嚣张的笑声在身后回荡。
马车出了宫门,成功调戏了一把公主的谢凤仪心满意足的安生坐到了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