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表妹不是身份低微的女子,要是有所沾染上就会对他产生影响。”
“不似是身边的丫头,不过只是个玩意儿,哪个男子身侧都有,便是闹出点事来,谁也不会多介意。”
“他还说他名声是不能有瑕的,会影响到他未来的计划。”
“我当时听得很反感,他小表妹才十二岁,他想的不是那小姑娘大冷的天掉进冰窟窿里会是何等的遭罪,是否会影响到身体康健。”
“一心想的是一定不能被牵扯上,其实便是他去了又能如何呢?”
“谁还能让他亲自下去救人不成?等人救上来了,他过去安慰安慰,亲表哥和小表妹之间,谁能去多想?”
“要知道那小丫头才十二岁,他足足大了人家五六岁呢。”
“你们说他思想怎么就那么龌龊呢,真当自己是天下间最香的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啃几口不成?”
阮诗蕴说着话,脸上也多了抹嫌恶和气愤,“反正我很不喜他。”
这有人能喜欢就怪了。
谢凤仪摇头,怪不得前世时,她和箫韶言定下婚事后,阮诗蕴总是对她欲言又止。
后来,阮诗蕴就不太能出来了,说是在家备嫁。
到了要出阁之前,她过去添妆时,阮夫人全程作陪。
在她临走时,阮诗蕴当着阮夫人的面对她说了句,对着皇子时最好别将所有真心都给出去。
原来症结是在这里。
阮诗蕴不屑于箫韶言人品,想要和她说,阮夫人大概是怕她多言反倒会惹来事端,便将她拘在了家中不让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