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在我这里叨叨叨了,更别追着我问都什么事了,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回山门去想办法去。”
“你以后没什么事少来找我,你和行从过密的事要是被皇上知道后怀疑你了,你这国师真就当到头了。”
国师等的就是她让自己走,当即分毫不留恋的起身往外去。
等他人出去了,在即将要下车时,蓦地又回头来看她俩,“我要是有天真死了,绝对是和你们三人有关。”
话落,他快速回身往车下一跃,落地后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背着手往与谢凤仪他们马车相反方向走去。
谢凤仪透过窗子看他的背影一点点汇入人群之中,不由的失笑,“老神棍这人,是个很有点意思的人。”
萧长宁也笑了笑,“我发现他看你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令他真正从心里惧怕忌惮的人,倒像是在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小辈儿。”
“谁知道呢。”谢凤仪耸耸肩,“他不与任何人交心,做事油滑的很。”
“最初不得不两边站,是屈于把柄,不得不从。”
“后来合作的时间久了,可能也真就有了几分香火情了。”
“他来陈留时,倒是挺喜欢那里的。”
“还和母亲说,以后老了来这里养老。”
“母亲答应了的,自那后他就完全倒向了哥哥这边。”
“哥哥那人你也知道的,只要他有心,想要人为他心折,并不太难。”
“所以我刚才问他,有没有可能是士为知己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