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拍着大腿抑扬顿挫的吟着,“哇呀呀呀,若我此时能有于千里外杀人之刃,定要在谢贼身上捅他七八下方能解我心头大恨。”
萧长宁捏了一下她写满了义愤填膺的脸,“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将戒尺落到他身上才较为现实。”
连戒尺都不敢扬,还杀人之刃。
这样的大话,实是不必说了。
“唉,阿宁你怎可长谢曦志气,灭咱们二人威风。”
谢凤仪重重的拍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之态,“你我二人于谢曦眼中,乃拉磨之驴是也。”
“狗都当了,也不差做驴了。”
“……”
好像也有道理。
可还是很气。
还是不能放过导致她累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青黛等着谢凤仪长吁短叹,感慨完自己当牛做马了一日还不成,明日还要继续后,才又出声,“小姐,奴回来时遇到了郑三公子。”
“咦,他不是被寒山居士收入门中做小弟子了吗?”
一听到青黛碰到了熟人,谢凤仪又来了精神,“他不在那老头的教导下头悬梁锥刺股的备考,跑出来做什么?”
大梁正式的科举是在秋日,可在科举之前,会有一次抡卷大考。
有资格的学子们唯有通过了抡卷大考,才有资格参加初秋的科举考试。
如今已经即将要步入夏季了,抡卷大考近在眼前,郑文臣居然还能出得来门?
他之前从来没有师从,一切都是靠自学,才学差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