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的母女,时不时的见面,让皇后在萧长宁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不小的位置。
不管这存在是会让萧长宁满心委屈也好,还是试着不去在意也罢。
皇后此时的行为,不可能对萧长宁半分影响也没有。
爱一个人会在意,恨一个人也会在意,介于两者之间时,则更会在意。
也许在萧长宁彻底绝了母女情分几年或是数年后,她才能够不管皇后如何闹腾,都能做到丁点都不在乎。
如今,却还是不太成的。
“也不能说是不舒服。”萧长宁声音不高,语气里有两分自嘲,“就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想冷笑又笑不出,同时又有点悲凉,很怪异的一种情绪。”
“这个且先放一边不提,她在殿内和你说了什么?”
“为我唱了一出戏。”谢凤仪语气风淡云轻,“讲述的是一名柔弱女子卧薪尝胆和如何忍辱负重的故事。”
“就唱功不怎么样,从头到尾都没能让我入到戏中。”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反过来给她唱了一出别的。”
“我讲述的就比她的有趣多了,是讲一个姑娘特别善良热心且乐于助人的。”
“娘娘很爱听我唱的这一出,认为我唱的非常之好。”
萧长宁:“……”
“我唱完出来时,娘娘还没有回过神来,足见我为她唱的一出戏是十分精彩,还让她很是入了戏的,不然也不会我都走了她还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望着沾沾自喜和不吝自夸的谢凤仪,萧长宁捏了一下她的手,“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这话好像很耳熟啊。”谢凤仪先做出一副困惑状,随即又是一脸的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话原是我时常对你说的,怪不得如此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