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来回看了看这姐弟俩,等上了车就和萧长宁感慨了两句,“这世上啊,果然就是一物降一物。”
“黎容入京那几日多骚包啊,谁也没有他出的风头多。”
“他靠脸出名,最看重的便是他那张脸。”
“可你看今日他的脸被阿鸢揍成那样,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长姐和长兄,果然都是弟弟妹妹的克星。”
“就如同我见到哥哥,也像是耗子见了猫一般。”
“叩叩叩”她话音刚落,马车厢板就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萧长宁离着窗子近,抬手将帘子一撩开,就看到谢曦要笑不笑的看了进来,“阿欢,做人不能总说亏心话。”
谢凤仪身子一动,扑过去‘刷’的一下将帘子给放了下来,还嚣张的说了句,“我才不亏心呢,我压根没有心,哪来的亏不亏。”
马车外的谢曦望着还在晃动的纱帘,一手松开缰绳将手臂垂下,将袖中的戒尺滑落。
随即手握住一抬,将马车帘子自外面挑起来,往里面递了一递。
谢凤仪看着戒尺的一截探入马车内,手指屈起在上面弹了下,立时很有眼色的服软,“哥哥,我错了,我刚才说着玩呢。”
“我不是耗子,你也不是猫。”
“我是阿宁的小狗狗,你是阿鸢的大狗狗。”
萧长宁:“……”
谢曦:“……”
黎鸢眼中闪过一道光亮,摸了摸下巴,“听到阿欢说到狗,好像我也许久没有吃狗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