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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羽丝能历经千年不损一分,把手也是举世难求的好木头,浸满了岁月的风霜与味道。”

“小丫头还想哄道爷,纯属是在做梦!”

国师哼了一声,又将拂尘搂紧,皱着眉头继续自言自语,“不过她一个千伶百俐又心黑手辣的丫头,为什么总追着道爷问,怎么才会献出自己的命做什么?”

“别人不清楚,她不该不知道爷骨子内有多凉薄啊。”

“真不知道她在抽什么风,莫非是当道爷修道修的真修出道心了不成?”

“那也不对啊,道家从来也不讲究慈悲为怀啊,那是大和尚那一套。”

“这丫头自打和永安那个小妮子混到一起后,就变了不少,神叨叨的令人摸不到头脑。”

“莫非是女子之间的磨镜,还能将人给磨的脑子出现问题?”

“噫,真是可怕的很啊,幸好道爷没有那些男欢女爱的乱七八糟想头,如今还是清醒的很。”

地下的地道里,萧长宁按住在下面越听国师念叨脸色越黑,准备再次上去去剁了国师的谢凤仪。

“阿欢,不要和国师计较了。”萧长宁并没有觉得生气,还觉得挺好笑的。

以前她印象中的国师都是高高在上,寡言少语的,对着她父皇话都不太多。

后来谢凤仪为她戳穿这层假象后,她便知晓了国师其实不是个话少的人。

再到今日,原来国师不光话不少,还是个话很多的人,自言自语都能说上这么许多。

平日里装的跟个都快要得道的老神仙一样,怕是都给人憋坏了。

“这么看国师也挺可爱的。”萧长宁笑握住谢凤仪的手,又摸了摸她还黑着的脸,“他对咱们又没坏心,就是嘴上欠了点,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