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凤仪其实并不想坐在那里,她知道的。
刚才谢凤仪的话看似是在随口玩笑,实则是在说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哥哥,现在将我与阿欢的位置安置在同一处,还来得及吗?”
谢曦挑了下眉,“阿宁,你知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晓的,哥哥。”萧长宁面容坚定,“我很清醒。”
“哥哥,阿欢什么都不缺,放眼整个世间,我能为她做的很少很少。”
“所以只要是我能为她做的,我都愿意去做。”
“她想与我站在一处,不论何时何地,不管面对的是一人,还是无数人。”
“她不怕任何人知道她与我的关系,不惧任何朝她涌来的声音。”
“我自然也能。”
“我们就是在一起了,这没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我们也不觉得这是一件羞耻之事。”
“夫妻能一同出席,让大家都明白谁和谁是一对的场合,我们自然也可以。”
谢曦神容不见任何波澜,语声也依旧平静,“你们并非是夫妻,你们只是有心成亲,到底还是差着一个成亲礼,那就还不能算。”
萧长宁听后并不慌忙,“是,目前我们还未成亲,不能和真正的夫妻比拟。”
“但大梁素有公主未嫁时,定下婚约的夫婿也是并列入席的前例。”
“我们两人坐在一处,并不算违制。”
谢曦不置可否,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来,“那你打算是让阿欢将就你,还是你将就阿欢?”
这件事也很重要,至少对于谢曦来说,是相对重要的。
他也深知自家那个糟心孩子要是在这里,一定会乐不拢嘴的摆手说坐哪里不是坐,只要跟萧长宁在一处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