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傅忽然的泄劲儿,再加之箫韶言身上的伤就没好过利索过,皇帝听过镜非子无意的两句话后,转头觉得他有点晦气,太子便也没能封成,皇子妃也没有娶。
谢晴早已去做了女夫子,谢晓却甘愿固守于太傅府。
京都的暗潮竟真的有点逐渐趋于平静之意,之前层出不穷的热闹也好似浪花般,几个翻滚就消失在海面之上了。
单从京都看,大梁好似一片平和,歌舞升平。
但若从整个大梁来看,却并非如此。
人祸是少了,年景却不算太平,况且这些年来世家和勋贵也算是你来我往争的厉害。
他们争,百姓就遭罪。
即便是如今都明面上不那么争了,想要缓过来也非一时之功。
更何况,明面上冲突减少了,不代表私下的手段也停了。
谢凤仪不似谢曦,惯于让他们鹬蚌相争,他到合适的时机再来个渔翁得利。
她厌烦了柔婉行事,恰好萧长宁也不是个喜欢和风细雨的。
谢曦既然将这艘船给了她们掌舵,她们便开始由着自己性子来了。
她从不坐山观虎斗,她都是直接冲入场中连揍加明抢。
有时甚至两边刚探出手去,还没真正开始动手呢,她就已经和萧长宁一起举着大棒跳到中间。
然后两人一起动手,抡起手中大棒一边锤上一记,将两边都锤的眼冒金星甚至头破血流后,再嚣张至极的将他们欲要抢之物直接一把拿走。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都是如此。
她们生猛蛮横的做法,成功让世家和勋贵都招架不住了,心中的期盼也前所未有的高度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