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笑话,身高190cm的游泳体育生每天晚上都盖着小花花睡觉。
吕儒律再怎么觉得冷,身上好歹还有冬天出门的全套装备,而段野洲以为自己把他送出寝室后可以立刻回去,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吕儒律看着他都替他冷。
吕儒律掀开被子的一角,问:“你要不要一起?”
段野洲受宠若惊:“邀请我和你共盖一床被子,这不像是敏感哥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吕儒律面无表情:“我们这是盖被子吗?我们这是披被子!”
从“盖”到“披”,简简单单一个字的转换,就让SSR级别的暧昧转变成了SSR级别的傻逼。虽然同披一床被子在室外行走,两人少不得会有肢体上的接触,但段野洲已经冻得嘴唇发白了,他不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段野洲的被子啊。
段野洲大概也觉得这事特傻逼,傻逼到他一直笑个不停,好好一个可以走霸总路线的大帅哥笑得像一个只会傻乐的笨蛋:“行,那一起吧。”
段野洲钻进被子,感叹了一句“好暖”。两人一人捏着被子的一角,如同一起披了条斗篷。因为身高的差距,吕儒律捏得有些费劲,对段野洲说:“你就不能弯着点腰吗?”
段野洲也没让着他,反问:“你就不能垫着点脚吗?”
吕儒律冷冷道:“你觉得弯着腰走路和垫着脚走路哪个更傻逼?你如果想看芭蕾舞我可以自掏腰包请你去看,别打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