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对得起房价的环境,就是你一个双人标间搞这些是不是太多余了一点。
吕儒律和段野洲双双站在浴缸前。两人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儿后,段野洲按下放水的按钮,说:“它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
吕儒律脑补着他和段野洲什么都不穿坐在浴缸里的画面,头皮崩得死紧,拖鞋上的脚趾快抠出了一个魔法城堡。
水流声哗啦哗啦,蒸汽逐渐在浴室内氤氲,像起了一场秋日的大雾。隔着水汽去看段野洲,男生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等水放好需要一段时间,两人低头看着水面一点一点上升,段野洲还穿着酒店的浴袍,而吕儒律全套的冬装只脱了一件牛角扣外套。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场面有那么一些些的焦灼。
吕儒律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份焦灼,同时也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惜段野洲对全球变暖的话题不敢兴趣,那……
话说,这一个晚上兵荒马乱的,又是打麻将又是鉴男同,他都忘记问段野洲高数考得怎么样了。
“对了,你试考得如何?”吕儒律问,“高数能过吗?”
段野洲心不在焉道:“不知道,看运气。挂了也没关系。”
吕儒律皱起眉:“为什么会没关系?”
段野洲无所谓地说:“因为没人会管我的学业,全靠我自觉。”
吕儒律有点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还不如继续讨论全球变暖呢。
“律哥,谢谢你又提醒到我了。”段野洲轻笑了声,“就算我真弯了,我家里人也不会管我,我真的一点出柜的压力都没有啊。更别说我妈已经移民澳洲,在她那同性婚姻都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