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揉了揉灵晔的脑袋，带着灵晔到湖边查看。

“看列缺的样子，是液化阴阳雷无疑，但是灵晔你可别学列缺，你从未接触过阴阳雷，一定要少量多次的喝，感觉撑了就运功消化，不要贪多。”

灵晔用脑袋蹭了下云裳，才去湖边喝水，一开始并不敢直接接触，而是从湖边磁石上舔舐一些小水珠。

饶是如此，一颗黑色小水珠就让灵晔痛苦呜咽，浑身雷电从银色转变为灰黑色，变得狂躁难驯。

灵晔赶忙后退两步，先行消化这点癸水雷。

列缺看了灵晔片刻，头一低，水喝得更欢实，动静也更大，多少有点炫耀和得意。

云裳无奈一笑，“不愧是小白养出来的。”

江月白半天没出声，云裳转头发现她正盯着湖水黑白交界处怔怔出神。

“小白，你在看什么？”

江月白指向湖中心，“你有没有看到湖里好像有两条鱼？”

云裳仔细看过去，她只看到黑白二色，不起波澜的湖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江月白看得出神，尤其是她以《洞观阴阳法》，触动识海中太阴幽荧和太阳烛照的印记时，就能看到一黑一白两条鱼从湖水下浮起，像在逗弄她一样，尾巴一甩，又潜入湖底。

那感觉，让江月白莫名想到甩着手帕的女人，对她抛媚眼，娇滴滴的喊着‘客官快来呀，进来玩玩呀～’。

云裳看不到，而她能看到，说明只有将阴阳之道领悟到一定程度，才能察觉到两条鱼的存在。

云裳此时是金丹期，参悟的还是融合五行，距离阴阳之道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