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蹙眉,谢景山在旁道,“太上长老,您就帮她算算吧,陶老当年死得太冤,她也是放不下。”
陆南枝徐徐点头,表示赞同,江月白扒着温妙的膝盖,不住的摇晃,晃得温妙酒都喝不到嘴里去,洒了满身。
温妙扫烦躁的放下酒壶,“服了你们几个了,投胎这种事情可不是我想算就能算到的,要是这么容易,这世上岂不是乱套了,谁都能再续前缘?”
“那怎么办?”江月白苦着脸,“我就想知道爷爷他到底是不是……安好。”
其实她刚才还想顺便算算爹娘和弟弟是不是也投胎了,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的时候倒不觉得,此时一开始想,就贪心得控制不住。
温妙紧盯着江月白问,“你给我说实话,这么多年,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没放下过这件事?”
江月白眼神有些闪躲,挣扎了下道,“一点点吧,我以为我放下了,实际上在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地方,还是有一点点没放下。”
温妙叹气,“行吧,我就帮你请上一卦,能不能算到,看天意。”
说完,温妙从怀中摸出一个磕破角的旧龟壳,捂住两边开口,叮叮当当,念念有词的摇晃着。
“好像江湖骗子……”谢景山忍不住嘀咕。
温妙手一顿,一记眼刀射过去,谢景山头皮一紧赶忙捂嘴。
“开!”
温妙将龟壳里的铜钱倒在地上,就在这时,一道雷霆突然从天而至,猛地劈在地上。
砰!
两枚铜钱应声碎裂,整个卦象一塌糊涂。
江月白和温妙都惊讶的睁大眼睛,江月白一转头,旁边的谢景山和陆南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长廊外,远远的站着。
“你们!胆小鬼!”
谢景山傻笑抓脸,陆南枝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