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以前,这可是玉清境内最大的新闻,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似乎这件事也不再有人提起,毕竟上清剑宗说到底也只是个二流门派,无法引起太大的动荡。

云逸雁闻言点点头。

“正是。”

他端着眼前的茶水,掀开了一点自己覆面的鲛纱,然后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才对谢妄言道,“这件事有些蹊跷。”

谢妄言不知道他说的蹊跷是柳虞棠当了皇帝这件事,还是上清剑宗的灭门惨案。

又或者二者都有,但他不敢回应,担心说多错多。

俩人在这边各怀心思,但因为百花门的那些“师妹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前来。

云逸雁和谢妄言决定还是先找一个房间休息。

俩人刚想分别订一间上房,就得知客栈里的房间已经不多了。

“……就剩一间上房了?!”谢妄言看向客栈的伙计。

这伙计虽然是凡人,但面对眼前的两位修士,只是甩了下肩膀上的毛巾,“是。”

“二位如果愿意,倒是可以住在大通铺里,通铺里还有7、8个床位。”

谢妄言闻言顿时皱眉。

他知道那样的通铺,大约能住上十多个人。

一群人住在一个长长的通铺上,先不说有没有隐私,到了休息的时间,此起彼伏的鼾声和梦话声都扰人好梦,况且他现在又不是兜里没钱需要穷游的乡野小修士了,没必要省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