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淇心里内疚,该他出力的时候,他却坐在家里等着。
老爷子看江月娥坐立不安,便干脆给他大孙女儿找事做,老爷子说:“岘哥儿病了,昨晚上他把自个儿的脑袋磕破了,这会儿还发着热。”
江月娥:“他怎会磕到脑袋的?”
老爷子:“兴许是睡迷糊了。”
“咳,”正端着茶杯喝茶的沈淇呛咳了一声。
江月娥又是发呆,还能这样的?
“你们要么去瞧瞧他,”老爷子说。
江月娥把手里的帕子揪成了一团,问老爷子说:“家里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爷,你都跟我说了吧。”
“我要知道什么啊?”往九门提督府去的路上,被江明月拉到马车里坐着的江屿在嚷嚷:“我不要坐车,我骑马骑得好好的。”
江明月把要走的江屿一拽,说:“你坐下好好听我说话。”
江屿挣不开江明月拽着他的手,只得安生下来,说:“那你说,我听着呢。”
“一会儿上了公堂,我不说话,话得由屿哥儿你来说,”江明月说。
江屿笑了起来,说:“二姐你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江明月:“我要害怕什么?屿哥儿,你以后要是撑我们安远侯府门楣的人,你不能站在我身后不说话,屿哥儿你得站我前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