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就看见他很自觉的把那件黑色的大斗蓬给脱了下来,他下面穿的是皇后宫的神官袍,上面纹金线镶宝石的,很是华丽耀眼。

他要跪下。我以我从来没有的速度窜到他身前,把他拉了起来。

“陛下。”他一边行礼一边躲开。

乌鲁西一定在心理洁癖,只要我一碰他,躲得比兔子都快,就跟我身上有毒似的。

周杏的事弄得我一个头三个大,看见他这样,一时头脑发热。

眼半闭,手往脑门上一扶,腿下一软,就向他身上倒去。

乌鲁西一惊,伸手扶来,我巴在他身上就不松手了。

“陛下?陛下”他一边小声叫一边把我托到一边的兽足小榻上。等我一坐稳了,他鱼一样滑溜的就想跑。我一边死死拉着他一边急切的说。

周杏怎么不见了,那个鲁沙法的事,还有哈娣的事我是交待的清清楚楚。说完了我目光恳切的望着他。

乌鲁西看着我好像我长出了一副驴耳朵。

可我还是那样看着他。

乌鲁西清清嗓子:“陛下,修达殿下说的对,这个宫女的事不用再管了。”

我张嘴想再重申一遍这个宫女的身份很特殊啊,有可能是让卡尔那边的抓去利用了。

乌鲁西没让我说出口:“陛下,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个宫女的身份复杂,那么如果她真是被卡尔皇太子那一边的人抓去利用来伤害陛下的话,那如果陛下再出手救她,很有可能正会走进他们的陷阱中不是吗?”

我张着嘴却没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