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各色甜品摆满了桌子，笑面青江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如果审神者真的将这些全吃光，恐怕就吃不下午饭了。

他忍不住道：“团扇大人，还是吃些蔬菜鱼肉比较好。”

泉奈咬了一口久违的三色丸子，心情好极了。

他随意道：“嗯，我知道。”

看着审神者继续向三色丸子进攻，笑面青江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是典型的知道归知道，但我就不听的标准表现。

他张张嘴，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他道：“……如果不是巫女大人对我下了禁制，您会折断我吗？”

也许是泉奈吃的开心的样子给了笑面青江勇气，他问出了这个萦绕在他心头的问题。

泉奈吃羊羹的动作一顿。

他侧脸，【看】了笑面青江一眼，眼前的球依旧没变。

泉奈觉得有些可惜，眼睛看不到后，他就无法观察很多有趣的东西了。

泉奈笑吟吟地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笑面青江：！

哪怕心里有所准备，可骤然听到这句话时，笑面青江的呼吸还是忍不住一窒。

他抿唇，想起之前在医疗室内看到的景象，索性破罐子破摔：“您当时其实并未昏过去，对不对？”

泉奈同样继续笑：“我从不会在不安全的地方昏过去。”

笑面青江缓缓地长出一口气，尽管吐出了冰冷的空气，可是肺部依旧冰凉极了。

“您并不相信我们啊……”他叹息道：“明明您和我们之间有契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