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死都痛苦。

然后某天，他机缘巧合之下挥剑，却再度见到他一直都渴望见到的人，可见到的瞬间，他的长剑也刺入了对方的胸膛，当看着幼弟再一次在自己眼前满面笑容的逝去，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眼，也再度染红了早已灰死的心。

浑浑噩噩的挥着剑，想要发泄，却又不知道发泄什么，觉得自己似乎是斩断了什么，可心依旧抽痛的难受。

痛到一定程度，他甚至还有闲暇想，啊，原来他的心依旧会痛啊……

——或者说，只要是有关幼弟叶轻舟的事，他的心才会活过来。

睁开眼，叶孤城的眼中里闪过一丝茫然。

他居然还活着？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身体旁边有人，微微侧头，映入眼眸的是一双漆黑的眼。

这眼中的情绪很复杂，可最终又化为了满满的担忧和欣喜。

“哥哥……”

叶孤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的思维瞬间呆滞，微微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他忍不住颤抖的将手伸出去，想要去碰触眼前的人，叶十洲连忙伸手握住叶孤城的手，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却不想双眼弯起后泪水簌簌落下，划过脸颊的弧度，落在了两人相交的手上。

“哥哥……”

叶孤城的眼眸中有亮光在闪烁。

——这泪……是热的。

那么……眼前的人也是活的。

“轻舟？”

“嗯，哥哥，是我。”

“轻舟？”

“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