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们的房钱不会也是他支付的吧?”疏狂随口问了一下,却不料艳少给了肯定回答,“没错,据说他是赌场的豪赌客,一切招待全部免费。”
“有钱人就是酷!”疏狂很艳羡地感叹一句,又道,“克拉克肯定已经知道他了。”
“但肯定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
艳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疏狂也曾对此感到惊奇,后来相处久了,知道他心细如发,博闻强记,而且很善于发现某些为人忽略的细节,然后做出大致的推测判断。他注意到龙七早上来敲门的时候,白衬衫松开两个纽扣,没有系领带,头发上有酒店洗发水的香味,考虑到酒店所提供的特殊待遇,他们应该住同一家酒店,为了方便,他很可能就住在隔壁套房。
果然,当疏狂敲了房门之后,前来应门的人正是龙七。
他看起来一副业务很繁忙的样子,一见他们就道:“快进来!”看到艳少臂弯睡熟的小外甥,忙又放低声音说,“放我床上吧。”
他的套房豪华冷峻,家私一概黑白色系,室内有酒吧和椭圆形水池,养了两株枝叶繁茂的绿色植物,他的床超级奢华,绣着大朵大朵黑叶红花的纯白床罩有一大半逶迤到地板上,无端的瑰丽妖艳,同色窗幔在微风中轻拂,窗外就是拉斯维加斯的璀璨夜景。
艳少把孩子放好之后,龙七拉开一扇画着写意水墨图的中国屏风,把他请了过去,她和凤鸣也好奇地跟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小型会议桌,桌子旁边坐着两个男人和电脑,知道他们进去,却连头也没抬,目不转睛盯住屏幕。
“什么情况?”
“克拉克的赌场出现了两个可疑人物,你们看。”
他把电脑里的录像资料调出来给艳少看,屏幕上显示出两个男子的照片。第一个大约四十来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面容冷峻,衣着考究,看起来风度翩翩。
“他叫内森,一个法国香水商。半个小时内,他赢了八十多万……”
“哇哦……”疏狂轻呼一声。
“输掉了一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