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身份就这么的理所当然了。

这人的话还没停下:“这就是宗教信仰,可不是迷信吧警察同志。”

赵基石还能说啥,只问林雨桐:“你一个小姑娘家,跑这里做什么?”说着,视线就投到那刚刚燃尽的灰烬上面,“烧……什么了?”

“这个!”林雨桐摊开手心,手里放着几张符箓。

赵基石:“……”原来找小道士求符箓的。他也不知道这符箓要不要烧掉,但有些是要贴的,有些是要烧的,有些是要佩戴的……都是听过的。那这个理由就成立了。但他还是道:“小姑娘家,跟陌生的大小伙子,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钻到地窖里……”

人家真起了歹心可怎么办?

林雨桐指了指四爷:“他不算是生人,现在住我们家楼下……”以后大概还会碰上这警察,就不如坦诚一点,主动说算了。

四爷就说:“师傅的故人帮着安排的房子,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山上。但我一个人习惯了,这又得修道观修山路的,所以,又跑到山上来了。”

这故人能给修道观和修路的钱,这笔钱必然不是小数目。人家把那么些钱给这么一个小道士,至少证明这小道士不是一个没有关系网的人。有社会关系的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那种连最基本的社会关系都没有的人,那人的人才是社会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既然是认识,还是邻居。那就没什么了。他没在里面呆,还警告说:“没有消防措施的话,最好就不要了点火……外面不行,这里面就更不行了。”

这是好心。林雨桐应承着,外面李国庆就叫了:“别耽搁了,赶紧走吧。”顺便警告一声:“不要再往后山去了。那边刚出了事故……”

就是事故!赶上下雨,后山的土质疏松,土崖滑坡把躲在土崖下避雨的两人给埋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