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莱尔,我们都知道对于魔术师来说,爱情是个可笑的玩意儿,上一任埃尔梅罗是怎么死的,借贷了兄长一大笔钱并从兄长那购买了全部情报的你,恐怕比我还清楚。”

莱妮丝的声音有些冷:“但埃尔梅罗目前没资格追究圣杯战争的事,所以关于降灵科那个女人的事就压下不提了。”

“所以,你能拿出什么来证明?”

莱妮丝心情愉快地说:“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签一个魔术契约,我们就可以谈点更深入的问题了。”

赤松流心说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去和莱妮丝签什么魔术契约。

契约这玩意在魔术世界里全是坑,闹不好会被束缚一辈子,不对,按照魔术师的寿命来算,估计要被束缚到灵魂湮灭才能摆脱。

他叹了口气:“不需要,我对太宰下过誓约。”

莱妮丝听后惊讶地看向太宰治,太宰治轻声说:“是有一个不故意伤害自己的誓约,虽然我从没觉得有什么用。”

“看样子不是这个双向的。”

莱妮丝面色古怪起来,她问赤松流:“……你又单方面下的誓约?”

赤松流嗯了一声:“对,我单方面下的gies,你知道的,我能复刻出类似的誓约。”

莱妮丝喃喃地说:“……太可怕了。”

当年肯尼斯因为爱情而死亡,怎么维吉莱尔也会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是吗?我并不觉得可怕。”

赤松流说:“我承诺过,只要他还爱着我,那我就会一直爱着他,如果他想离开,我会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