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真的一样。”我说。

“当然是真的,它正在你手里握着。”福尔摩斯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今天我特别需要你的陪伴和精神支持。”

“当然,当然。”我微笑,“先吃早饭,然后让我们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的。”

福尔摩斯撇了撇嘴,但依然往餐桌进发了。我可不想让他因为营养不足而晕倒——这不是没发生过。

我们再次到达奥德科的房子。暂时的胜利和喜悦让雷斯垂德满面红光。

“啊,福尔摩斯先生,你已经证实是我们错了,对吧?”

“我还没得出什么结论。”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说。

“可这次你得承认我们跑在前头了,福尔摩斯,谁都不喜欢天天落在别人后面。毕竟,一个人也不可能事事都对,你说是不是,华生医生?”

我没有回答他。

“好啦,先生们,请到这边来。下面就让我来向你们证实,麦克法兰确实是这案子的凶犯。”

雷斯垂德带着我们来到门厅。

“这是麦克法兰干完事以后来取帽子的地方,”探长说,“现在你们看这个。”

我顺着他的指引望去,看见墙面上有一个印得很清楚的大拇指印。

“用你的放大镜好好看看,福尔摩斯先生。”

“我正看着。”

“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两个相同的大拇指指纹。”

“我听说过这样的话。”

“那就请你好好比对一下墙上的纹印和今早我命人从麦克法兰的拇指上取来的蜡模。”

福尔摩斯扬了扬眉毛。

“这是决定的。”雷斯垂德说。

“决定性的!”福尔摩斯说。

我望着他。他的脸上重新燃起喜悦,好像在忍住一阵大笑,我也扬起嘴角。

“顺便问下,是谁发现了这一惊人的证据?”

“是女管家告诉警员的。”雷斯垂德依然不减傲慢。

“我可以在这屋子里随意看看吗?”

“当然,我就在起居室里写报告。”

福尔摩斯三步并作两步登上楼梯,我跟着他,看着他来回地检查每一个房间。

“你说得对,华生。”他从一间房间里出来,“确实很特别。”

“可我看不出什么。”我承认,“除了你又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