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
“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
“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she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