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绪仗着自己上位成功,肆无忌惮的逗他,“便便”

赵瑞怀生气了,眉头拧起来,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威胁。

迟绪觉得他的眼神像一只大猫。

不,应该说他这个人本质就是一只大猫。

傲娇,小心眼,会欺负你,可你真不高兴了又会施点小恩小惠哄哄你,有时候很粘人,有时候很高冷,惹他不高兴了就要炸毛,顺着毛摸舒服了就会满足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迟绪拿起烤好的肉串,笑眯眯的递给他,“开个玩笑,老板别生气。”

赵瑞怀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

他接过肉串,咬了一口,还嫌弃,“有点糊。”

迟绪自己一个人烤将近七十个串,实在无法保证每一串的火候都刚刚好,他适时向赵瑞怀示弱,他往烤架右侧站了站,腾出一块地方,“那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我有点累”

迟绪眼睛四周的红尚未消退,脸上也还是脏兮兮的,他看着赵瑞怀,眸光闪闪。

赵瑞怀不自觉的靠过来,嘴里轻轻嘟囔一句,“早说啊。”

在很多事情上,赵瑞怀都没有那个意识,也不会主动,但迟绪只要说了,他会去做的。

他懂事时父亲已大权在握,他成长在一个条件优渥氛围良好的环境里,他聪明,矜贵,见识不凡,也有些高傲,骨子里却是个温柔且有教养的人,能让他发脾气的对象,一定是他所信赖亲近的。

迟绪原本以为,这样的人他拥有一个冬天就算是侥幸,待赵瑞怀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哪怕痛如割肉他也该放开手。